墨嘉懿牽著她的手晃了晃,似看懂她的擔憂,朝她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聲音壓低,自信的道。
“娘親,不必憂慮,這路線我閉著眼睛都能走,有我在,我們絕對能進出自由。”
“乖。”風瀾衣摸了摸墨嘉懿腦袋,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的懿兒,脾氣是稍微有一點兒暴躁,可是沒有病發的時候還是一個軟軟糯糯,貼心的小娃娃,
這一切都是怪秦明遠。
一個才快五歲的孩子,能閉著眼睛從陣法繁雜的道路中出入,可見他要經過何其多的訓練,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她從來不是望女成鳳,望子成龍的母親,她一直秉承著快樂成長的教學方案。
墨曄墨瑤地學習她從不勉強,一般都遵從他們本心。
唯獨隻墨嘉懿。
還沒有進入試藥穀,風瀾衣就已經感覺自己欠虧墨嘉懿了,越往裏走,她隻會越發覺得虧欠。
約又走了一刻鍾,又到了一個山穀門口,這一次封擎宇終於停下腳步。
“這就是入口了。”
風瀾衣點頭,看到封擎宇拿出一條黑布遞了過來。
“這是規矩,你不介意吧。”封擎宇問。
她當然介意,隻是為了懿兒的病,可以暫時忍下,風瀾衣接過,狀似不經意地道。
“昊炎哥哥說,你的母親是他母親的親妹妹,你的父族也是土生土養的南籬人。”..
“你絕對不存在是什麽天啟朝後代,天啟餘部野心勃勃,他的目的是消滅四國,你對試藥穀如此忠心,我可以理解為,你是認賊作父吧。這樣做就不怕以後死了,會被你們封家祖先打斷腿?”
風瀾衣說的這些,都是風昊炎回國後寫信告訴她的。
當時她讓風昊炎查封擎宇跟試藥穀的關係,風昊炎將封擎宇的底細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封擎宇跟試藥穀的關係,這一點令風昊炎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