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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蘇靜柔的聲音驟然一變。
那護衛對上蘇靜柔陰冷的目光,胸口驀地一窒。
他說錯話了嗎,一向溫柔和善的側妃怎麽會突然這麽凶。
心裏忐忑著,他還是自我懷疑地回了一句:「王妃他們在一半個時辰前就已經回來了,不止屬下,大家都看到了。」
說著就看向了其他護衛。
護衛們紛紛點頭。
一個人還有可能看錯,一堆人總不能都看錯。..
墨祈淵神情陰沉得可怕,他一甩袖子,幾乎是用飛的速度朝府內走去。
蘇靜柔胸口一梗,見狀一急,連忙跟上,可惜才解過毒的身體格外的弱,還沒有走兩步就已經氣喘籲籲。
「側妃。」夏竹連忙上前扶住。
「快跟上。」蘇靜柔顧不得其他的催促。
落月院。
風瀾衣讓小鎖帶走風燁、風瑤,自己則重新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慵懶地坐在軟榻上,一邊翻著手中的話本,一邊等墨祈淵來興師問罪。
風瀾衣翻了幾頁書,逐漸進入狀態,就在她越看越有勁的時候,墨祈淵如同一陣狂風從門外刮了進來,搶走了她手裏的話本。
這種時候奪她書,如同要她命。
風瀾衣掙紮要搶回來,下顎就被人用力鎖住,那力氣大的仿佛要把她的骨頭都拆卸下來。
墨祈淵你祖宗的。
風瀾衣心中怒罵,就聽墨祈淵寒冷刺骨的聲音響起。
「風瀾衣,如實交代,從寧遠侯府出來後,去了哪裏。」
風瀾衣吃痛恢複理智,也不想著話本了,而是要解決眼前的事,從她回來起,她就知道會有這個時候。
現在最要要緊的是奪回主動權。
風瀾衣眸光微動,一隻腿用力地往墨祈淵腳背踩去,一隻腿膝蓋彎曲,往墨祈淵的某處頂去。
墨祈淵顧頭又顧尾,這麽一折騰,雖然風瀾衣依舊沒有碰到他,但到底被風瀾衣給掙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