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風瀾衣冷笑,圍著蘇靜柔轉了一圈,突然出手拽住了蘇靜柔的手腕。
蘇靜柔被嚇了一跳。
風瀾衣卻是把蘇靜柔袖子擼開,直接扯到了夏竹麵前,強勢的道。
“折磨,如果本王妃要是折磨一個人,綁了一個多時辰隻給你們側妃身上綁出幾條淺淡的紅印,那本王妃也真是仁慈了。”
說著風瀾衣就甩開了蘇靜柔的手,手指在蘇靜柔臉頰上劃過:“如果真要折磨,本王妃就會在她臉上劃幾刀。”
“啊——”蘇靜柔仿佛受到驚嚇,往墨祈淵身後躲去:“王妃姐姐你怎麽能這麽殘忍。”
“風瀾衣,適可而止。”墨祈淵眼神陰鬱。
風瀾衣道:“我要是真的殘忍,就不會隻是說說而已了。適可而止,王爺是讓我任由他人誣陷嗎。”
“王爺,看來不是我把你當傻子,而是另有其人想把你當傻子呢。”風瀾衣說著,反而看戲般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仿佛像是在傳達,我表演完畢,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這出戲在不知不覺中,主動權就已經落在了風瀾衣手裏。
“王爺,奴婢沒有。”
夏竹被逼得無話可說,見事情扯到墨祈淵身上,嚇得跪在地上。
蘇靜柔看向夏竹的眼裏神色未明,風瀾衣邏輯清晰,嘴巴厲害的程度出乎她的預料,這一局注定要敗了。
從知道風瀾衣帶著兩個野種安然無恙先一步回到王府開始,她就知道這個謊不可能圓得下去。
之所以走進來,隻是想再爭取爭取,不能被動挨打罷了。
現在看來隻能割舍了。
蘇靜柔閉了閉眼,再開口時,她已經是一副痛心的表情,指責地看向夏竹。
“夏竹,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本側妃在馬車上暈過去了,再醒來時已經在破廟裏,而且身上中毒。是你說這一切都是王妃姐姐命令小鎖做的,難道這些都是你在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