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芝在醫院休養了兩天後,檢查完身體,約好今天去做手術。
她一早便聯係了何可人,讓何可人去醫院陪她。
何可人到達病房外時。
看到幾個穿著製服的人,正站在病房裏麵,手裏拿著一張照片,放在夏芝麵前,不知道和她在說什麽。
夏芝皺著眉頭想了一陣後,抬眼間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何可人。
隨後,她指著何可人說,“那天我朋友來看我的時候,有看見那個小偷從我病房裏跑出去。”
門被打開,何可人被叫了進來。
夏芝對何可人問,“可人,你那天來看我的時候,撞見從我病房裏跑出去的那個人,他是不是長這個模樣?”
其實那天那人長什麽樣,何可人並沒有看清。
那人戴了帽子和口罩,將自己臉擋得嚴實,並且在看見何可人後,急匆匆就跑了。
何可人順著夏芝指的方向看過去。
照片上,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這人的臉,在何可人記憶裏是陌生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能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何可人可以斷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但那種怪異感,令她難以言表。..
她繼續盯著照片上的人看。
他身上穿的衣服,和何可人在病房外看到的那人,是一模一樣的。
她下意識又向他的手臂看過去。
麵目猙獰的赤色般若紋身,闖進她的視線中。
何可人的心髒不受控製的一揪,仿佛被用力的擊打了一下。
“你那天在病房外,看見的人是他嗎?”
詢問聲,又一次從何可人的身旁響起。
何可人睜著眼睛,仔細的盯了一陣。
照片這個人,無論是身形還是紋身,以及穿著,都和那天她在病房外見到的人如出一轍。
唯獨他的臉,和何可人推測的並不一樣。
何可人的那天,在看到病房外那人的紋身時,幾乎是下意識便腦補出了秦時煜那個舅舅的臉。
但照片上的人,顯然並不是四個月前,她在秦家所見到那個的秦時煜舅舅。
“好像是他,我不怎麽確定,那天我沒有看見他的臉。”
警察將照片收走說:“這人是個慣犯,經常小偷小摸一些東西,在找到他的時候,他不承認來醫院偷過手機,後來又說這幾天偷的東西太多,他記不清有沒有手機了。”
何可人聽到後開口說,“我那天見到從他病房裏出來的人,的確就穿著這身衣服,和戴著這個帽子。”
“行,我們會進一步繼續調查。”
何可人有些迷茫。
滿心的不確定。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這個小偷,隻是和秦時煜舅舅,有著差不多的紋身和身形?
警察離開後,夏芝悄悄的拉了拉何可人的手,對她低聲問:“你知道為什麽,他們這段時間往醫院跑的這麽頻繁嗎?”
“醫院這幾天盜竊案很多?”
“當然不是,是邵夫人的那個人命案,聽說是那個小偷,偷到邵夫人那裏,還想占她便宜,結果被發現了,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弄到天台上推了下去,當然我隻是聽隔壁病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