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沒有一起回來?”
何可人搖了搖頭說,“我沒有看見他。”
“哎呀,那他可能剛剛出去沒有找到你,你出去找一找他,把他叫回來,馬上就開宴了。”
何可人本不想出去找秦時煜,但是江昭站在不遠處,看見了她。
隨後邁動長腿向她這邊走了過來。
何可人怕他突然過來搭話,連忙後退了幾步走了出去。
緊接著江昭也跟了出來。
“何可人。”江昭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你有什麽事嗎?”
江昭見何可人態度冷淡,他改了個稱呼對她說,“何小姐,看在之前我們好歹也睡過一段時間的份上,我來好心告訴你一件事,曲黎和秦時煜並沒有斷的徹底,她後天就要回國,來找秦時煜了。”
“他們之間的事,我並不感興趣。”
“那當我多嘴。”
江昭說完轉身走了回去。
何可人呼了口氣。
抬眼間,她看到了水池旁邊的秦時煜。
而他身旁還站著牧毅。
何可人走過去的時候,巨大的雕塑將她的身形擋了個嚴實。
雕塑另一側,牧毅對於秦時煜問道:“你還真要把那個女人娶進秦家?你一開始不是說就玩玩嗎?”
“我和她接觸了一段時間,感覺她挺對我胃口的,反正也要結婚,為什麽不能娶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她遲早是個禍害!當初就應該讓她盡快閉嘴!”
“你別再打她主意了,我準備娶她這件事是認真的。”秦時煜補充。
“認真什麽認真?你知不知道她剛剛和我說什麽,她說她在醫院看到我了!”
秦時煜語氣有些惱火的問,“你不是裝扮的挺嚴實嗎?她怎麽可能認出來你?”
“但她就是認出來了,剛剛一口咬定,在醫院看到的那個人就是我?我就說她是個禍害!遲早給我們惹大麻煩。”
“看到了那又怎麽樣?她不沒證據嗎?再說了相像的人那麽多,最後和你說一遍,不許打她主意。”
“剛剛她和我談話的語氣,可不是我不打她主意,她就能消停得住的!她之前沒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看我不順眼,現在有你給她做後盾,恐怕更敢為非作歹了。”
秦時煜吸了口煙,有些煩躁:“她一個女人就算看你不順眼,能怎麽樣?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讓你趕緊把紋身洗了嗎?”
“現在洗顯得太欲蓋彌彰了,我改了幾處圖案,給它覆蓋住了。”
“嗯。”
“不過,阿煜……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她再敢提起之前的事,我就不能讓她再有開口的機會了。”
“都已經塵埃落定的事了,她就算提起來也不會有什麽用,你不要把你那副打打殺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秦時煜不耐煩的回了一句,隨後他將放在水池邊緣的腳,收了回來,碾滅煙頭後起身準備離開。
何可人見狀,連忙向雕塑腳下的空處躲了進去。
她心跳如雷的回想著,剛剛聽到秦時煜與牧毅之前的對話。
什麽禍害?什麽之前的事?又什麽打打殺殺的手段?
但她此時能確定的便是,當時在醫院裏見到的人,的確就是牧毅!
但牧毅嘴中提起之前的事,讓何可人不由得想起七年前的那場車禍。
他嘴中何可人之所以看他不順眼,便是因為在幾個月前,何可人在宴會上認出了牧毅,是當時出現在車禍現場的人。
並且兩個人當時發生了一些爭端。
事後,雖然被何天明擺平了,但是對方在見到她時,仍然抱有冰冷的敵意。
恰巧何可人對他同樣也滿身警惕。
秦時煜率先在前方走著,牧毅跟在了他身後,但在走了幾步後,他忽然回頭向雕像這邊看了一眼。
何可人往裏麵又躲了躲。
兩個人的背影在她眼前逐漸消失後,何可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個回宴會現場的時候,林瀟瀟也帶著邵萌萌,同樣來到了秦家。
秦時煜在林瀟瀟向他介紹,邵萌萌是誰的時候,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隨後對著邵萌萌伸出手握了握。
邵萌萌看著站在秦時煜身邊的何可人後,這一回並不像以往那樣熱情的向她叫著何姐姐。
甚至連招呼都沒有和她打一聲,仿佛並不認識她一般。
何可人自然沒有和她一般見識。
晚宴按時舉行。
觥籌交錯間,何可人喝了幾杯後,趁著旁人的不注意,獨自走出去,吹了吹風。
但她沒有想到邵萌萌突然跟著她走了出來。
“何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