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會探尋她敏感的地方。
理智和縱情在她的腦海中,瘋狂糾纏。
最後,她還是沉淪了。
何可人看著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撕扯壞的衣裙,頓時覺得江昭是故意的。
對方似乎察覺不到她的幽怨一般。
手指勾著她的裙子,對她說道:“這回連裙子也穿不了了。”
何可人微微閉上眼睛,認命般地把裙子丟到了垃圾桶內。
貼身衣物穿不了,她可以拿裙子遮擋一下,這回連裙子也穿不了,她還能怎麽辦?
隻好鑽到被子裏,準備留宿睡覺。
他們接二連三的折騰這麽幾糟,外麵的天空已經泛起了亮意。
何可人讓江昭把窗簾拉好,讓她好好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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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酒氣衝天。
秦時煜將杯中的酒咽下去後,包廂門被人推開了。
他抬手將酒杯對著門口,來人用力砸了過去。
牧毅向一旁躲開,他對於秦時煜那邊走過去。
他將秦時煜手裏的酒瓶搶走:“因為一個女人,喝成這樣至於嗎?”
“為什麽她們一個兩個……都那麽會折磨我。”
“你這人就是太容易感情用事!太容易為情所困!這外麵的女人那麽多,乖巧聽話又漂亮的更是一抓一大把,你至於在一棵樹上吊死嗎?”
“你……”秦時煜歪著頭,看向牧毅,抬手指著他,對他詢問:“你之前不是答應我,不會對何可人動手嗎?我都知道了,那天是你把何可人推到水裏的!”
“我說過不對她動手的前提是……她對我們沒有威脅!你要是能保證她以後老實聽話,不會給我們捅簍子,我就放過她!”
秦時煜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對牧毅沉聲道:“我再告訴你一遍,不許動她,其他人我不管,但是何可人不行。”
牧毅冷著臉坐到了一旁,對秦時煜說:“那個姓何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如果你一定要一意孤行,把她娶進門,那你以後的麻煩事多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