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輕塵催促的聲音不停的響起。
江昭直接起身向外走去。
何可人見狀一把拉住他,對他道:“你幹什麽?江昭!”
“行得正,做得直,沒做的事情有什麽好心虛的。”
“但現在梁曼文……”
何可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又突然響起了梁曼文的聲音。
梁曼文顫抖還帶著哭腔說:“江阿姨,昨晚的事情是個誤會。我不要對峙了!”
唐殊蘭本來是公事公辦,一定要幫梁曼文給昨晚的事情,弄清楚怎麽回事。..
刨除江昭是她兒子,這一點。
更重要的是江昭還代表了江家的顏麵。
但是沒想到還真在江昭脖子上,發現了梁曼文指證的紅痕!
現在梁曼文主動提及不追究不要對峙的情況下,唐殊蘭自然是求之不得。
她連忙從江昭麵前離開。
“曼文,你剛剛說什麽是誤會?”
在梁輕塵一臉憤恨中,梁曼文主動說道,“阿姨我想起來了,昨晚是我喝醉了,然後碰到的那個人,他怕我有危險,想把我扶到房間,但是我因為沒能看清的人是誰,一害怕就將他脖子抓傷了,其實不是他調戲我。”
“原來是這麽回事。曼文,你可嚇壞我了,我還真以為有歹人這麽大大包天敢調戲你呢。”
梁曼文抬頭對唐殊蘭笑了一聲,“剛剛還特意將阿姨折騰過去江昭的房間查看了一番,實在不好意思,不知道剛剛有沒有打擾到阿昭?”
梁曼文的這番話,讓唐殊蘭臉上的笑僵了僵。
這番話無非是告知唐殊蘭,昨晚的事情是她主動不打算追究,並不是真的是她喝醉了。
她剛剛那麽說,完全是在給江家台階接下。
唐殊蘭自然能意會到怎麽回事。
她本想是順著梁曼文的話往下說。
梁曼文又不想讓她太裝傻充愣,將這件事情含糊過去,所以就故意提了一下,剛剛去房間裏查看江昭脖子上的傷,有沒有打擾江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