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
沈千聿看向秦嬈,麵色平淡。
“既然你已知皇兄勢危,本公主便也痛快些。”
秦嬈媚笑道:“本公主要你助皇兄坐穩帝位,以東寧之力予他幫助。”
“嗤。”
沈千聿聞言,嗤笑出聲。
他看向秦嬈,眼中滿是嘲諷:“想拿籮筐換玉冠,公主莫不是癲病未愈,青天白日便說起了胡話?”
秦嬈抿唇,正欲說話沈千聿又道:“世間萬物皆有其重量,公主以為拿捏著本宮兩位故人,便可對本宮為所欲為?”
“本宮不妨實話告訴你,閆太醫確對本宮有恩,但你想以這二人換本宮背上個通敵叛國的罪名,怕是秦湛骨頭涼了也等不到那日。”
說完,沈千聿似笑非笑看著秦嬈,一副瞧蠢貨的稀奇模樣。
秦嬈自出生便貴為南慶公主,南慶女子地位尊貴,從未有人敢如此與她說話。她勃然色變,捏著手中軟鞭直接甩向沈千聿。
南慶時候,沈千聿不知被秦嬈抽過多少次,那時的他身陷囹圄無力反抗,如今卻是不同。
抓住軟鞭中間位置,沈千聿拉緊猛地一扥,那鞭尾直接向後飛去,刮在秦嬈麵上。
軟鞭尾部盡是金屬小鉤,這一下刮得秦嬈從耳下至麵頰盡是血淋淋一片。
“公主!”
淮珄同赤身男子齊齊出聲,秦嬈卻是怒目瞪向二人:“何事?”
她無知無覺,麵上血流如注亦完全不知。
淮珄連忙自懷中掏出柔軟巾帕,和止血藥粉為秦嬈處理。
“東寧賤賊,你敢傷我南慶公主?”
“便傷了,你奈我何?”
沈千聿譏笑道:“既求人就拿出個求人的樣子,這裏並非南慶,我亦不是秦湛那等殘暴昏聵、無恥**之物。”
“你敢辱罵南慶國君?”
“便罵了,你奈我何?”
淮珄自腰間拔刀而出,萬宵上前一步,秦嬈死死按著巾帕眸中滿是陰毒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