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上泉家的道場偏廳餐桌上。
“齊寂君,你搞這一出,真是給了我們上泉家很大的壓力啊.”
上泉正信苦笑著向齊寂敬了一杯酒。
齊寂微笑著舉杯示意,一口幹掉了杯中的果汁。
自從不當社畜後,沒有人能讓他喝一滴酒,沒有人!
喝掉果汁後,齊寂放下杯子,笑道:“怎麽,櫻花的劍道界還能管你們資本不成?”
上泉正信無奈道:“雖然劍道界拿我們資本沒有直接的辦法,但是頂不住商界有很多會長都修習有相關古流的劍術,現在各個流派都通過這些人向我們上泉家傳話,讓我們製止你繼續挑釁的行為。”
齊寂看著上泉正信,表情似笑非笑:“那麽上泉叔叔準備怎麽做呢?”
上泉正信看著齊寂那坦然的表現,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動搖這個武夫的思想,隻能歎了口氣說道:“還能怎麽辦,齊寂君是我們上泉家請過來的貴客,貴客的行為後果,且就由我們擔著吧。”
這大叔倒是懂得審時度勢。
齊寂點點頭,微笑著低頭吃飯。
但凡這上泉正信說出半句類似無法再庇佑齊寂之類的話,齊寂絕對會扭頭就走。
他的去處多了去了,藏鋒的櫻花分部,秦子衿電話安排家族企業的分公司,再不濟,他隻要發個博客,都能有無數富哥富姐粉絲給他安排後勤。
總之,這一趟踢館之旅,絕不會因為那點微不足道的脅迫壓力而停止。
對了,還是有可能會停止的。
比如櫻花的內閣迫於壓力,停止某項人神共憤的舉措,讓大夥都能安心吃上海鮮。
齊寂保證立刻終止踢館。
不過按目前的情況看,櫻花的劍道圈恐怕沒那個能力去影響內閣的決定。
“明天就是第一場死狂劍鬥了吧?”看到上泉正信識趣,齊寂主動轉移了話題,“什麽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