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齊寂醒了過來。
昨晚在超越之塔中,他雖然是抱著嚐試下狂戰士鎧甲能力全開的想法讓自己徹底陷入了暴走狀態。
但是在戰鬥結束,他失敗身死之後,神奇的超越之塔自然不會讓他以這樣負麵的狀態回歸現實。
反而是暴走之後的一切記憶他依然記得清清楚楚。
由此,他明確了幾個事項。
首先就是狂戰士鎧甲確實是一件可怕的詛咒之物。
這個可怕在兩個方麵。
一是這玩意確實能讓他發揮出數倍於當前身體機能的實力,這個倍率大約在三倍左右。
毫無疑問,三倍的身體增幅,是相當恐怖地增幅效果,足以讓暴走之後的他哪怕不憑借任何技術,也可以直接將原本的他爆殺一百遍。
但是作為代價,全力爆發鎧甲功效的他,會徹底陷入狂亂狀態,成為隻知道憑借本能戰鬥的可怕野獸。
尤其是徹底敞開心靈接受暴走欲望的他
齊寂現在已經在離開超越之塔後被動脫離掉了那個暴走狀態,但依然心有餘悸。
那個狀態,恐怕不是依靠自身的意誌能夠脫離的,一旦進入那樣的徹底狂亂,那大概率就是永世不得超生,在暴走之中戰鬥到最後一滴血徹底流盡。
‘對於這個咒鎧的功能,還需要在超越之塔中仔細斟酌嚐試,不能隨意在現實中使用,免得萬劫不複.’
齊寂摸著下巴,給自己劃定了警戒線。
然後他思緒回歸,確認了第二個信息。
那就是他大概要麵臨較長一段時間的“卡關”了。
沒辦法,經過昨晚的戰鬥中對手那超出他想象的可怕刀術,他算是知道了狂階的難度。
“無明神風流殺人劍”
齊寂回憶著自身被對方斬殺的感受,雖然被砍的時候是心智狂亂的狂戰士形態,但此刻以第三者的角度來看,卻又能客觀地予以複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