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男人,連吻都是清淺的,克製的。
花昭穿上外衣,回去自己的房間。
阿綠取來花昭自製的洗漱用品。
自家有農場,花昭自小便和爺爺奶奶做手工,成年後,她做自媒體,也在不斷的學習。
用自製的肥皂洗臉,花昭用毛巾擦臉,身旁的阿綠問道:“小姐,你為什麽要去書房睡啊!”
花昭道:“不去書房睡,我去哪睡?”
阿綠有點急了,“當然是和姑爺一起睡啊!”
花昭挑眉反問:“我為什麽要和他一起睡?”
她把毛巾丟到盆裏,坐到梳妝台前,拿出自己的瓶瓶罐罐。
隻是,看到梳妝台,腦海裏浮現出昨晚那一幕。
“小姐,你和姑爺是夫妻啊,這麽好的機會,你怎麽能錯過呢!”
花昭望向阿綠。
那直直的眼神,反而讓阿綠有些無措,“小姐?”
花昭收回視線,取出奩子裏的並蒂海棠金簪,在手上把玩著,嘴角微勾,“是啊……我們是夫妻。”
阿綠眨巴眨巴眼睛,撓了撓後腦勺。
小姐這話像是在回答她。
可像是在說別的。
花昭沒戴金簪,她今天還要釀酒。
酒這玩意,不嫌多。
臨近中午,起風了。
風將酒香吹走。
離蘭苑近的下人都不由停下腳步,用力嗅著空氣中的酒香味。
“真香啊!”
還沒到蘭苑,老國公停下腳步。
饞得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過來。”
老國公招來下人。
“國公爺有何吩咐?”
“咱們府邸附近有釀酒戶?”老國公搓了搓手問道。
有些話需得叮囑四兒媳婦一聲。
說完,就去買兩壺回來品嚐。
下人道:“國公爺,是四少奶奶在釀酒。”
“啥?”
下人重複一遍。
老國公瞪大眼睛,“那丫頭真會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