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花昭總有一種有人在後麵盯著自己的感覺。
隻是當她轉身時,卻沒有發現任何有異常的人。
花昭回頭。
四周是人流。
人群裏沒有異樣。
花昭挑眉。
她正欲收回視線,卻看到一抹身影。
那人約莫二十來歲的樣子,身材魁梧,正朝著當鋪走去,神色匆匆間,左手摸摸自己胸口位置,左右張望。
“那不是衛叔的兒子阿勇嗎?”阿綠順著花昭的視線看去。
“嗯,是衛叔的兒子。”花昭應道。
往日彩雲坊生意好時,衛叔和阿勇都在彩雲坊幹活,隻是後來衛叔得知自家兒子喜歡習武,便找了家武館讓阿勇學武。
“怎麽鬼鬼祟祟的啊!”阿綠眨了眨眼睛,隨口道。
花昭瞥了眼,“走吧……”
主仆倆要去訂做竹筒杯子,以及買一些桌椅碗筷回來。
花昭這幾日都在教朱氏做各種早點,她把話也說明了,不是白教,她也要入夥。
吳婆子和朱氏都是個直接人,一口答應了。
隻是還沒開張,也不知道生意如何,花昭便沒急著提如何分紅之事。
花昭訂做了三十套竹筒杯子,和六張小桌子,碗筷也買了三十套。
買完後,她直接回去北街。
剛進蘇家,後院傳來老太太生氣的聲音,“是誰,自己站出來!”
一隻手從伸手拽住花昭的胳膊,是朱氏,她眉頭緊鎖,解釋道:“昭昭,前些日子,你不是畫了些紮結的法子給老太太嘛,昨個咱們給顧二當家的一批貨就是按照你畫的紮結法子來侵染的布料,就在半個時辰前,顧二當家身邊的管事來問,說陳氏布莊也在賣同樣的貨,且一樣的花色花紋,價格比永嘉布莊要便宜兩錢……問咱們是個什麽情況。”
“一樣的花色花紋?”花昭詢問道。
朱氏重重點頭,“我娘和老太太聽了都不相信,托人去買了幾丈布回來,這一看,真就一模一樣,你說吧,紮結法有一處不同,染出來的花樣便不同,怎麽可能有人和昭昭你想到一處去了,便是相似,也不該一模一樣啊,隻能說咱們當中有人被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