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的,我最後沒讓楊玲花做衣服,她一直耿耿於懷,在學校就找我茬,現在肯定沒安好心。靜秋,你也知道的,我們兩個在一起後,她心裏肯定還記恨著呢。」
夏琳說著話的時候,陸靜秋不知道什麽時候,把椅子拉到了她不遠處,聽她話落後,輕哼了一聲,開口道:「夏琳同誌把責任推的可真幹淨,什麽我心裏一直記恨著,你是我心裏的蛔蟲呀,連我都不知道的事兒,你都知道。」
夏琳被她這話一嗆,臉色一白,高澍也沒好到哪去,但還是開口道:「靜秋,到底是怎麽回事,琳琳不像是那樣做的人,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一點兒誤會都沒有,真的不能在真,高澍你也不用有任何不相信的,楊玲花不也說了麽,你媳婦就是那個教唆她背地裏傷害我的人。
嘖,你肯定不願意相信你媳婦是這樣的人吧,為了可信度,我還是和你還原下當時她說的話吧。
你家媳婦當時就很好心的提醒著楊玲花,說我家最近沒什麽人,過年的時候就見我一個人,我爸和我對象都出任務了,我小姨和小姨父過年也不在,嘖嘖,這麽好的時機,讓楊玲花不要錯過了。哦,對了,還不忘提醒楊玲花去舉報我爸利用職位之便,把楊玲花的哥哥調走的事兒。」陸靜秋說著轉頭看向臉色不怎麽好的高伯伯道:「高伯伯,你能幫我查查楊連長到底是不是怎麽走的麽,我可不想爸沒有死在敵人的槍下,卻死在了小人的手中,那我爸得憋屈死。」
高伯伯冷冷得掃過楊玲花那邊,又看了夏琳一眼,道:「楊民霆同誌得調離是我們區裏得決定,而且是提幹,在我們很重要得一個港口擔任副長,他是軍人,一切服從命令聽指揮,怎麽?楊家對楊民霆同誌得調離不滿意?如果家屬有不滿意得,你們可以選擇退伍,或者放棄調離,我們部隊不需要不聽話得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