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還是打起來了?”
高晴搖搖頭:“沒有。”
“那是怎麽了?”
見高晴欲言而止的樣子,陸靜秋就覺得事情不簡單。
“最後,兩個人隻在喝的太醉,就在我家留宿了。
那天,我也喝了兩杯酒,大哥和二哥兩家人走了以後,我也回屋睡了。
但是後來半夜,我不知道怎麽直接跑去了馬鬆的屋裏。”
聽到這裏,陸靜秋臉色一沉,眉頭緊皺在了一起,不用往下說,她也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
因為上輩子,高晴和吳正然就是在高晴,這樣的。
隻是不明白,怎麽突然出現個馬鬆。
“肯定是夏琳,我就是上次對她太仁慈了,就應該把她送去牢裏。”
陸靜秋聽著朋友這樣的遭遇,氣憤不已,手裏的汽水直接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濺出了許多,憤憤的說著。
反倒是高晴現在一臉的平靜,搖頭道:“那天她和五哥也回去了,根本不在這邊,我剛開始也懷疑過,甚至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我五哥家裏質問夏琳了,她不承認,我五哥竟然也向著她。
還一直護著說什麽,她一個孕婦能有多歹毒的心,還質問我為什麽家庭聚會非要帶同學過來,嗬嗬.是呀,我為什麽那天就應該把吳正然和馬鬆攆走,逞什麽強,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總要有個解決辦法。”
“所以你是願意嫁給馬鬆的。”
高晴的話,讓陸靜秋意識到了,她對馬鬆也是喜歡的吧,要不然以她的性格也不會平靜的對待這件事請。
而且她不覺得夏琳真的什麽都沒做,如果什麽都沒做,那她把吳正然叫過來是什麽個意思?
“吳正然呢?他.”
“秋兒,我和他沒關係,你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他了。之前不喜歡,以後也不會喜歡,暑假過後,十一吧,我可能會和馬鬆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