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天,陸靜秋帶著蔣南州去了牛肉湯店吃了頓,蔣南州又帶著她去醫院做了體檢。
接下來哪也沒去,陸靜秋在家指揮著蔣南州把被子曬了曬,換了稍微厚一點兒的被子,又把換季的衣服收了起來。
其實大多都是陸靜秋的,蔣南州就沒幾件衣服,大多都是裏麵穿的,他平時在隊裏,都要穿隊服的。
星期一的時候,老公送的她上學,羅心悅說讓商則送她,因為她家的側麵座位弄了個棚子,不怕冷了。
這個星期,蔣南州車接車送的,陸靜秋別提多舒服了。
可惜這種小甜蜜沒持續多少時間,星期五這天,是二表哥來接的她。
陸靜秋還以為蔣南州有事兒呢。
還沒沒問,二表哥就開口了:“秋兒,你懷孕了?怎麽不和我們說?”
“啊,二表哥,你知道了?”
“哼,南州那小子說的。”
陸靜秋微微一愣道:“還沒三個月,我們想著等過了三個月在和家裏人說,也主要是現在說了,我爸那邊知道,又回不來,隻會讓他多擔心。我們想著過年回京市在告訴他們這個喜事呢。二表哥,咋了?”
“能咋,南州那小子就因為你,要放棄領導的栽培,這會兒正被我爸訓呢。還有,姨夫那邊打來電話了,她讓你放學給他打個電話,走我先帶你去打電話。”
“我爸,還有什麽栽培。”
陸靜秋聽的雲裏霧裏的。
等上了車,才聽二表哥把來龍去脈給她說清楚。
原來南州這次比賽表現非常突出,上麵的意思不能埋沒了人才,給了他一個進修的名額。
“啥,上大學,還是國防大學?”
“對呀,那學校考是考不上的,都是推薦名額,你知道有多難得麽,從那裏麵出來的人,哪一個不是領導,還都是很重要的職位,重點培養出來的,都很重視。這麽好的機會,南州那小子竟然要放棄,他說你現在懷孕了,不放心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