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念在陸靜秋家吃過午飯才離開,晚上臨睡覺的時候,陸靜秋又去書房看了看依依。
發現她這會兒精神了不少,想了下,才問道:“我聽你念念嫂子說,你在學校被同宿舍的人欺負了?咋回事,能不能跟嫂子說說。”
蔣依依麵色突然一滯,垂下眼瞼,緊抿著唇角一言不發。
陸靜秋歎了口氣,道:“我聯係過隊裏了,你哥這個星期回不來,你家裏也沒什麽人了,如果不和我說,和老師說也行。”
話音剛落,蔣依依就拉住了她的手,眼睛泛著淚光,道:“靜秋嫂子,之前我在我們附近的學校,她們就因為我爺爺奶奶不待見我們,家裏沒什麽人,經常在放學的時候欺負我,我那時沒敢告訴我哥,是我哥有一次休假偷偷來接我,看見了那些人,所以我上初中,我哥才想著幫我轉一個遠點兒的學校,想著住校會好一點兒,可我宿舍的那幾個同學都很霸道。見我穿的寒酸,老實,覺得我好欺負,在宿舍的時候,經常讓我幫她們做事兒。我不樂意幫她們。所以她們就排擠我。
這次月考,我考的比她們好,到了宿舍,她們撕爛了我的書包,把我的試卷找出來撕碎了,我氣急了,和她們打了起來。晚上她們就趁我上廁所把我關到了門外。”
“她們欺負你的事兒,你就沒和老師反應麽?”
“剛開始說了,老師也調節了,她們在老師麵前乖巧認錯,但到了宿舍又是一副嘴臉,久而久之,老師也不耐煩,說我和同學們相處有問題,宿舍那麽多人,怎麽就偏偏和我過不去。我解釋了,老師不相信。
後來我也不願意和老師說了。靜秋嫂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什麽事兒?你說說。”
“我不想住宿舍了,你能不能幫我和我班主任說一說,我想走讀。”
“走讀?你家離這邊走路要半個小時,你現在是初一,還不是那麽緊張,到了初三,走讀根本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