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師長不知道,自己稍微出去了一會兒,有人已經在眼皮子底下把自家寶貝疙瘩給偷走了。
當然陸靜秋回到家了跟什麽也沒發生似的,抱著花花,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實際上,一點兒心思都沒有,腦子裏亂哄哄的,心裏有興奮,有欣喜,有恐慌,這麽快地突然有了個對象,這感覺很不真實,也讓她有種做夢的錯覺。
她也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任務,不允許她現在分心,強壓著自己,在二十分裏靜下心來。
就這樣廢寢忘食了一下午,隻出了兩張成品,主要用水粉畫畫,上一層色還要等它幹,如果有個吹風機就好了,改天問問二表哥,看看能不能幫她找個工業劵。
色彩還算快的,構圖比較難。
但她在農村生活過,裏麵有許多場景都來自十裏村。
陸先潤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看著二樓還亮著燈,走上去才發現女兒還在忙工作。
心疼地下去給她衝了杯麥乳精。
“什麽工作需要加班到這麽晚。”
陸先潤完全不知道她今天參加部隊聯誼的事兒,笑著道:“爸,我在西城報上連載的十二節氣圖要拿去參加省裏的插圖競賽,我們領導希望我能在這個月底完成剩下的作品,我在加班趕作品呢,而且,領導說,等競賽結束,還會幫我出版。”
在陸先潤這一代人裏,但凡被宣傳欄裏,都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更別說登報,出版書籍了。
自己的女兒原來這麽優秀,畫的畫都能出版:“好事兒,好事兒,咱們老陸家祖上冒青煙了,要出大才呀。”
都說他老陸是個絕戶,絕戶怎麽了,現在就算拿三四個兒子跟他換女兒,他也一百個不同意。
這院裏那家的兒子比過她女兒優秀。
陸靜秋聽著爸爸的話笑出了聲:“爸,沒那麽誇張,我都快被你說得飄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