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有這個過程。”
“快,先進來,我幫你上點兒藥。”
“不用,我怕我一進去,被陸叔叔發現,又得被打一頓。”
“他不會了。”
蔣南州看著陸靜秋護著她的樣子,心中歡喜,道:“我就來看看你。”說著,從背包裏拿出一個兔皮:“這是我閑暇時候抓的兔子,兔皮我留下了,那兔子很大,兔毛白淨白淨的,冬天做個手套肯定很暖和。”
陸靜秋摸著手上的柔軟的兔毛,心中有了幾分感動:“好柔軟,我很喜歡。”
蔣南州不敢多待,左右看了看,道:“星期天有空麽,我們去看電影吧。”
陸靜秋想了想道:“晚上有空。”
蔣南州見她同意了,也沒多留,轉身要走。
陸靜秋看著他腿也是一瘸一拐的,忙拉住了他:“你的腿怎麽了?也是我爸打的?”
“不是,演習的時候碰了一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別擔心,再有兩天就能行走自如了。”
陸靜秋可沒覺得兩天能好,要是沒他爸爸的話,估計養兩天能好,現在難說了:“我陪你去醫院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後天見。”
蔣南州一瘸一拐地走了沒一會兒,姨夫和爸爸一起回來了。
“爸,你打蔣南州了?”
自己剛一回來就被女兒質問,還是為了別的男人,陸爸爸心裏那個憋屈:“那小子找你告狀了?”
陸靜秋趕緊搖搖頭:“沒爸,您別生氣,你要是不喜歡他,那我明天就和他說清楚。”
楊平貴忙道:“你這孩子,你爸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麽,你和南州同誌自由戀愛,兩家又是世交,我們做長輩的還是樂見其成的,姐夫,你說是吧。”
陸先潤哼了一聲,道:“那小子太不地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
其實,陸先潤對他倆的事兒沒有太多的反對,隻是一時接受不了女兒要出嫁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