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嫂子平常都這麽狠的嗎?”
蕭墨寒輕笑了一聲:“是不是很可愛?”
“……”排長管這叫可愛?難道不是母老虎?
不過也是,有幾個人在他們排長麵前還敢犯狠,對蕭墨寒來說,蘇語寧這樣子真的隻能說是可愛。
蘇語寧轉頭對著剛剛的男人開口:“謝謝你,等這事解決過後來家裏吃飯,我親自下廚。”
“那我就不客氣了。”男人搓了搓手:“早就聽他們說嫂子做的飯菜好吃,一直也沒機會嚐試,這回排長你可不能再攔著我了。”
“不會,你盡管來,到時候陪我喝兩杯。”
“行。”男人起身告辭離開。
他一走蘇語寧才想起來,她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這也是你的戰友,看起來也不像是工程隊上的人?以前怎麽沒聽你提起過?”
蕭墨寒伸手拉蘇語寧坐下:“他轉業後直接去了公安局工作,平常來往不太合適。”
“……”
大佬的朋友果然也都來頭不小,她還是不該多打聽。
“別多想,這事他也是按流程調查,沒做違規的事。”蕭墨寒怕她擔心,開口解釋了一句。
蘇語寧搖頭:“我不是在想這事,我是在想當初二哥把那些服裝廠的聯係方式給我後,我給放哪裏了?”
“你不是有個本子,一直記些重要的事,去上麵翻翻?”
蕭墨寒提醒了一句。
“哦對,我先找找我的本子。”蘇語寧衝進裏間,翻到自己的記錄本,很快找到那幾家破產服裝廠的電話。
她拿著本子往外走:“寒哥我去公司一趟,你自己先待會。”
等她一走,蕭墨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養了快兩個多月,這腿差不多已經好了,不過蘇語寧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非不讓他下地。
這腿上的石膏都還沒有拆。
他緩步走進裏麵,給南方的戰友蔣森又打去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