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政長得並不壯實,相反的看起來還有些文弱,典型的書生模樣。
秦新說完打一場的話後就後悔了。
覺得自己特別不男人,心胸還小,尤其是看到段政白著一張臉的模樣,總覺得自己有點欺人太甚。
可剛揮出去一招,秦新就又發現,他小瞧人了,這個段政可沒有看起來的這麽弱,不僅不弱,他還特別的強。
強到他稍一不留神都會輸的那種。
秦新的腦子裏再沒了別的想法,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跟段政的對打上。
這人出手幹淨利落,毫不手軟,身型本就高挑,雖有些瘦可並不弱,一招一式雖不像是久經戰場的帶著殺招,但招招到處。
不留神挨上一下,也是痛進骨子裏的!
秦新打得暢快,再也分不出別的心神。
最後段政的打法突然變得淩厲起來,兩招之後,秦新輸了半招。
段政的拳頭停在他耳側:“承讓了!”
“是我技不如人。”秦新垂了垂眼。
段政笑了一聲:“我的身手是我爸親手教的,後來寒家出事、我姐被錢家那小子圍堵後,我爸又給我請了兩個武術老師。”
“你能在我手底下過這麽多招,已經很厲害。”
秦新輸得無話可說:“輸了就是輸了。”
“小雪是因為我才去當的兵,她原本叫林雪兒,是林家的大小姐,我長她七歲,從她出生那天起,就看著她一天天長大。”
“她十二歲那年我就對她起了心思,但這話我不能說,不僅不能說,還得遠著她,為此我去了外省念大學。”
“我以為我離得遠了,這份感情就會淡,可我低估了那丫頭的魅力,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我反而越陷越深。”
“她十六歲那年,把我堵在巷子裏表白,我拒絕了她,並對她說,等哪天她能追得上我的步伐了,再來說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