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目瞪口呆,隨後一聲驚叫:“你在說什麽?你怎麽能這麽臆猜我?”
“你不承認,那就回答我,瞞著父親去找我,讓他跟我編排那些謊話是為什麽?”
阮氏答不上來。
秦燁冷哼:“連你自己都無法自圓其說的謊言!這麽多年你上躥下跳都成功了,隻不過他還道行尚淺,被我甩了一個冷臉就按捺不住了。你問問他剛才是怎麽說的?!”
屋裏人的注意力都順著他的指控投到了秦垚身上。
秦垚很不服氣地掙紮:“我說什麽?我能說什麽?我不過是說讓你早些回來,免得讓父親擔心。而你就仗著是哥哥,又是太太生的,對我又罵又打,還倒打一耙,指使不知哪裏來的混徒這樣對待我!”
聽到“混徒”兩個字,原本眼觀鼻鼻觀心的韓家護衛立刻瞪過來。
阮氏好像得到了提醒,隨即也瞪向了韓家護衛,先前在秦獲麵前溫婉柔弱的她立刻捏尖了嗓子衝到秦燁麵前,指著韓家護衛問他:“你怎麽能這樣對你的弟弟?你怎麽能讓外麵的阿貓阿狗欺負你弟弟?
“就算我不及你的親生母親對你周到,垚哥兒也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你這樣做就不怕你父親寒心嗎?!”
“你是什麽貨色,也敢與我母親相提並論?秦垚在外頭稱你為母親,你是有多想爬上秦夫人的位置?!”
阮氏色變,轉而扯住秦獲的袖子:“老爺你聽聽,他竟然這樣編排我!姐姐過世之後一直是我在操持家裏事務,我就算是沒功勞也有苦勞吧?他怎麽就這麽恨我?這樣冤枉我?
“你是知道當初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做了姥爺的偏房,就絕不可能被扶正,我也怎麽可能會肖想夫人的位置呢?又怎麽會讓垚哥兒在外頭這樣稱呼我?!”
韓家護衛聽不下去了。轉向秦燁道:“秦公子不是讓我過來做證的嗎?何時用得著小的出聲,公子隻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