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後的車隊緩緩行駛在已經被紅軍控製的城區主幹道上,主要路口和相對空曠地帶均有領袖軍的坦克與步戰車駐紮。
知道這座城市特殊性的馬拉申科,一直都認為足夠的實力展示是很有必要的,不給某些人看看紅軍的強大他們是不會懂得什麽叫低調做人的。
饒是如此,不長眼的蠢貨依舊還有。
行至一處路口邊上,正在等領袖軍入城部隊設下的臨時檢查站挪開路障放行的馬拉申科,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人行道上正在鬧事兒的場景。
“見鬼!你們這些俄國豬!斯拉夫野蠻人!不要碰我,離我遠點!我可是——”
砰——
隻見某位擱大街上表演行為藝術,大聲咧咧還手舞足蹈、公然辱罵歧視紅軍的白人禿頭中年男性。
在迎麵吃了巡邏的紅軍戰士給過來的一記ak槍托之後,立刻被直挺挺地放倒在地、仰麵朝天,再也不見方才那般上躥下跳的動靜。
“那邊那是什麽人?有問清楚嗎?”
主動搖下車窗的馬拉申科,伸手招來了帶隊值守路邊檢查站的少尉同誌。
有些是穿著日軍軍服,在屍體中占據絕大多數,一眼便知是負責守衛這地方的警衛屍體。
臨走之前報以一記隨手敬禮加問候的馬拉申科又靠回了座椅上,在率隊執勤少尉同誌的回禮目送下,隨即對身旁同乘一車的政委同誌開口說道。
有些還願意接受呐粹的人回國去了,還有些人離開哈爾濱去了更遠的地方,剩下那些不願回去又無處可去的人則留了下來。混雜在哈爾濱這座城市裏形形色色的白人麵孔當中,過著“隻要日本人不找我事,我就能過一天是一天”的生活。
行,那就驗驗你們的成色,看看你們這等貨色跟我身旁這位到底誰更“惡人”一點。
隻能說有些二逼的那個腦子,你拿正常人的腦回路確實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