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場上足足等待了十五分鍾的馬拉申科掐著時間、看著表,目睹著那些深陷絕望纏繞的日本鬼子鬼哭狼嚎聲從大到小、直至幾乎消失。
這才在下達命令前的最後時刻,轉頭朝著身旁的政委同誌再次悄然開口。
“可惜那些被解救出來的幸存者沒辦法到場目睹這一幕,他們實在是太虛弱了。”
“.這倒是無妨,那邊的攝影機會記錄下這一切,會給那些幸存者一個交代的。”
循著政委同誌話語中所指,望了一眼不遠處架設在刑場邊上專門記錄這一刻的攝影機。
為這一刻的到來已經久等多時的馬拉申科即刻下令。
“動手吧,開始行刑。”
“是,軍長同誌。”
親自帶隊執行此次任務的阿爾西姆領命而去,帶著自己麾下早已準備就緒的戰鬥工兵們進入射擊陣位,一字排開舉槍瞄準。
一些原本哭嚎到沒了聲的日本鬼子眼見此景,又開始在雙手被反綁的情況下掙紮扭動起來,嘴裏不忘破口大罵著俄國豬的大缺大德、各種惡語相向。
在今天稍晚一些時候動身開拔、離開哈爾濱之前,還有些別的事要做。
“廢話說了一大堆,沒幾句是有營養的。我拒絕了他們,跟他們說這是不可能的,任何人都沒權力幹涉紅軍繳獲裝備如何處理的問題,無論是誰都不例外。”
忙完了眼前這攤的馬拉申科隨即離開了刑場,並未再做任何過多停留,既沒這個興趣也更沒必要。
眼看時間臨近中午時分的馬拉申科隨即動身返回,在下午啟程出發前還得再做點最後的動身準備,而最先準備完畢的庫爾巴洛夫師先頭部隊則已經出發。
“啥?軍統的人?”
隻不過在東北幾乎沒有根基可言的軍統,到了眼下這條不同的時間線裏能來這麽早,還專門來找自己說事兒,這倒是讓馬拉申科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