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啊!!!”
萬萬沒想到這俄國蠻子在此等情況下還敢進一步動手,刹那間隻覺得自己的胳膊仿佛被從膀子上硬生生扯下的軍統上校,當即忍不住一聲慘叫回**街頭。
出手就將對方的胳膊原地擰了麻,以一種不可思議、令人難以置信的角度旋轉了近乎360度。
骨頭“哢哢”聲那是聲聲可聞的阿爾西姆隻當沒聽見,把這軍統上校的胳膊擰成了麻不說,最後還給緊貼著後背反向纏到了其脖子上猛然反手一拉。
哢嚓——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感覺自己的右手已經被扯成粉碎性骨折的軍統上校幾乎快疼暈過去。
早先被阿爾西姆一腳踹飛進了壇裏,捂著劇痛的胸口上不來氣的副官直到此時才掙紮著爬起。
聽到自家領導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又看到領導已經被俄國人當沙包當街暴打的場景。
情急之下的副官做出了一個徹底激怒了阿爾西姆的決定。
幾乎是下意識間從後腰裏一把拔出手槍,對準了赤手空拳還在揍自家領導的那俄國人,當即一聲大喊。
“快把他放開!立刻!”
“.”
副官沒敢當場開槍,既是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更是怕傷了自家領導。
但是那依舊擒拿著自家領導的俄國人轉過頭來直擊自己的眼神,卻是冰冷得仿佛死人眼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可言。
沒有畏懼、沒有驚訝,哪怕是被槍指著都看不出有一絲的驚慌恐懼。
恍惚間的副官甚至都覺得,此時此刻被槍指著的仿佛不是那俄國人而是自己。
也就是副官這麽一愣神的刹那間功夫,單手扼住那軍統上校後脖頸的阿爾西姆已經有了動作。
直接一把將人提起,一百多斤的血肉骨頭在其手中仿佛輕若無物。
拎起活人直接當炮彈打的阿爾西姆,甩手就把這依舊慘叫中的上校,照準那拿槍指著自己的副官一把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