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霆眸色驟沉，“綰綰，你在點火。”
“我哪有......”喬綰綰臉蛋通紅，“是真的疼，舌根都麻了。”
男人低頭，親吻她的唇角，“抱歉。”
他安靜地抱著她，沒有再進一步動作。
喬綰綰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狂亂的心跳聲，柔聲問道，“戰景霆，你心情不好啊？”
“沒有。”
“還說沒有呢，你就差把‘我心情不好’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戰景霆沉默片刻，突然開口道，“綰綰，你會後悔為他做的一切嗎？”
喬綰綰聽得一頭霧水，“啊？”
“我說顧旭霖，你有後悔過為他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嗎？”
“說不後悔是假的，因為受傷的時候真的很疼。”喬綰綰笑著，眼裏卻氤氳起了霧氣，“但是怎麽說呢，在那個時候，我沒想那麽多，隻知道我應該保護他。”
“你就這麽愛他？”
喬綰綰輕輕搖頭，“我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是有客觀原因的，是因為兩家在我爺爺奶奶那輩關係不錯，我還沒出生時就說好要聯姻，我被喬家找回來後，有一次無意中救了顧旭霖的爺爺。”
“顧爺爺很喜歡我，加上我是喬家的親生女兒，他就把聯姻的事情拿出來提了，要我嫁給顧旭霖。”
“我師父這人比較傳統，他雖然一輩子沒有結過婚，但灌輸給我的就是對待感情要專一要忠誠，所以我既然認定了顧旭霖是我的未來丈夫，自然對他死心塌地了。”
男人眼底突然亮起了光，“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為了救他傷成這樣，並不是因為你愛他，而是出於你骨子裏把他當成未來丈夫的愛護。”
喬綰綰思考片刻，點點頭，“可以這麽理解吧，要怪隻能怪我眼瞎心盲識人不清，才會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
戰景霆愉悅地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