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傻傻地看著蘭花指男人手裏的微型攝像機,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有這個。
他一時間沉默了。
黑子和老虎這時候也蹦噠不起來了。
他們當然還對這個東西有印象,如果不是他們覺得這個東西是蘭花指男人拿出來招搖撞騙,並且言語羞辱對方,也不會被打的這麽慘。
當然,這種事情在這時候他們肯定不會說,一定要讓監獄長覺得是這群人不好收拾,而不能讓監獄長知道是他們惹是生非。
不然誰知道監獄長會怎麽處罰他們。
“這個能算證據嗎?”蘭花指男人仿佛看不見監獄長綠了的臉色,仍舊自顧自詢問。
監獄長鐵青著臉,狠狠瞪了一眼幾人,接著把抱著自己大腿的黑子和老虎踢開,語氣裏滿是不耐煩:“滾開,沒用的東西!"
說完就直接出去了。
他當然氣得不輕,但是要是現在收拾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提橋監獄之所以能作為懲罰副本,一方麵是因為監獄長有足夠多的權利,一方麵是殺人規則足夠寬鬆。
但是畢竟是規則怪談世界,不可能任何規則都沒有,現在他正是因為被規則限製著,不能肆無忌憚殺人。
隻能再繼續尋找時機。
但是在監獄長心裏,餘緋幾人已經是死人了。
監獄長怒氣衝衝的離開了,隻留下了弱小無助的黑子和老虎。
他們壓根沒料到監獄長就這樣放過這五個新人,恨的牙癢癢。
但是他們也不傻,知道現在自己這邊大勢已去,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這幾個新人抗衡。
還是先把這事兒揭露過去,到時候再徐徐圖之。
這麽想著,他們立馬躺在地上降低存在感。
餘緋等人也沒興趣再跟他們說什麽,誰知道這兩個奸詐的家夥有沒有給他們下坑?
要是他們繼續和他們掰扯,畢竟是不知道規則的人,萬一樂極生悲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