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記者的曝光,很快監獄裏駛入了一輛熟悉的吉普車。
——正是之前長官來的時候開的那一輛。
長官灰暗恐懼的目光頓時變得明亮,仿佛溺水之人看見了救命稻草,他甩開記者朝著吉普車的方向飛速奔跑。
隻是事情的發展實在出乎意料。
吉普車不是來接他的,他剛剛跑到吉普車前,車上就下來了兩個穿著製服、麵無表情的男人。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將他押上了車。
在攝像機的燈光中,吉普車駛離了眾人的視線。
家屬們自覺自己合作幹掉了一個大麻煩,彼此看著身邊的人,頗覺親近。
記者很是盡職盡責,不放過任何一個噱頭,麵對家屬們對長官的處罰這一類問題,他們的答案模棱兩可。
但是問起家屬們的問題卻極為刁鑽,話裏話外都是對以後的長官有什麽要求。
說來也巧,記者的話筒剛好懟到了為首的高壯女人跟前。
高壯女人想了想,之前自己和兒子會見的時候,兒子除了一直在罵長官,似乎還誇了一個女人。
於是乎,在眾人都看著自己的時候,高壯女人的目光定格在了餘緋身上:
“我兒子都說了,這個姑娘人不錯,對他們很好,監獄裏就需要這樣的長官,之前那樣的別來!”
其餘家屬對這方麵了解得很有限,見高壯女人說得頭頭是道,便也跟著附和:
“是啊是啊,我們需要這樣的!”
“之前的少來,要是再有,我們接著曝光!來一個曝光一個!”
“就是!太不像話了……”
“……。”
家屬們七嘴八舌,對著記者拚命吐槽,但是對餘緋的認可度卻蹭蹭上漲。
記者們盡情問了許久,才有管理局那邊派人來安撫了家屬的情緒,提橋監獄總算恢複了平靜。
餘緋回到宿舍,羊毛卷女孩幾人上下掃視了她許久,眼神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