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還在邪笑著上前。
隔得近了,她清晰了不少的輪廓在此刻展現無疑:
一張可愛軟萌的臉蛋上再沒有之前的懵逼天真,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精明與貪婪。
因為在笑,能看見她的牙床。
那裏麵全是腐爛發黑的牙齒,不少都隻剩下一點點,一看平日裏就沒少吃糖,牙齒才被腐蝕的這麽慘。
這麽好看的女孩,嘴裏卻是這麽一口爛牙……旗袍女人又害怕又惡心。
不過,她沒來得及惡心太久。
就在她閉上眼睛,感歎吾命休矣的時候,“啪”地一聲響起。
要怎麽形容這個聲音?
仿佛一條長鞭穿破長空而來,然後重重打在了誰的身上。
誰的身上?
旗袍女人睜開眼睛,剛好看見之前還對自己垂涎欲滴的珍妮,現在一臉憋屈的看著餘緋。
“看什麽看?”餘緋擺弄著手裏的皮帶:
“沒看看你自己的牙都爛成什麽樣子了?都快沒牙齒了,還想著吃糖?”
她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表情足以以假亂真。
而就在她這樣的表情之下,珍妮居然撇著嘴沒反駁,隻是表情有些不樂意。
旗袍女人差點以為自己已經死了,這些是自己臨死之前幻想出來的。
“看著我幹什麽?”餘緋察覺到珍妮的眼神,更振振有詞:
“你這麽不愛惜自己的牙齒,簡直是找打,信不信我抽你?”
餘緋方才就發現了,這條普通的皮帶仿佛對珍妮有實質的傷害。
一皮帶抽下去,她原本清晰了一些的地方也會模糊一瞬。
雖然還沒有試驗其他東西對珍妮的傷害程度,但是就目前來說,這條皮帶的作用不小。
“我不吃了。”珍妮猶如一個被管製的熊孩子,有些懼怕地看著餘緋手裏的皮帶。
但是她說話氣鼓鼓的,轉身準備離開。
在她說自己不吃的那時候,旗袍女人就覺得自己原本被粘住的腳好像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