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期中考試以來,對方已經許久沒半夜下樓過了。
怎麽現在又恢複了這項傳統了?
疑惑的兩人顯然得不到任何答案,珍妮在她們疑惑不解的視線之中,已經一蹦一跳地下樓去了。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餘緋和旗袍女人才從娃娃裏鑽了出來。
“我們現在是不是該下樓了?”旗袍女人若有所思地看著樓梯的位置,喃喃。
隻是遲遲沒有等到餘緋的回應,疑惑地轉身。
然後就看見餘緋已經將之前待的娃娃扛了起來。
旗袍女人:?
這是幹什麽?
“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麵對旗袍女人的不解,餘緋仿佛更加疑惑:
“這個娃娃這麽好用,你別告訴我你不要。”
那當然不可能不要。
旗袍女人隻是沒想到,自己之前都隻是在腦子裏隨便想想,並沒有想到自己會真的去這麽做。
結果餘緋就這樣付諸實踐,甚至在自己回頭的時候,已經將娃娃扛了起來。
當然……餘緋都覺得這個東西有用,並且要帶去二樓,她當然不可能不要。
於是旗袍女人也將自己之前待的娃娃扛了起來。
這個娃娃並不重,不然餘緋也不會能扛起來。
旗袍女人的身板看起來比餘緋還要結實一些,扛娃娃對她來說不是一件難事。
很快,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扛著娃娃下樓了。
如果此刻有人能看見這座別墅的第三層樓梯,一定會發現一幅特別搞笑的畫麵。
兩個女人扛著一個等身高的娃娃,如同螞蟻搬家一般小心翼翼下樓。
娃娃雖然不算重,但是足夠大。很多時候都會不小心擋住她們的視線。
每當這種時候,她們就會試探著探頭探腦,或者伸出腳去試探,確保自己的每一步都能踩穩。
餘緋走在旗袍女人的前麵。
在快要到達二樓的時候,她鼻尖突然聞到了格外甜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