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李敖早早的起床出門,去紀念體育場訓練。
公寓裝飾得很有過聖誕的氣氛,但整個公寓都冷冷清清的,一棵很大的聖誕樹立在公寓門口,但上麵許願卡片都沒掛幾張。
這裏住的大多是學生,且多數不是留學生,有的是獨自在外居住的本地學生,有的是其他城市、其他州來洛杉磯上學的學生。
昨天下午,大部分人都已經離開了公寓回家過聖誕去了。
公寓裏也孤獨,他選擇到球場上孤獨的揮灑汗水。
可惜,連老大爺都走了,連個嘮嗑的伴兒都沒有。
有時候,沒人陪,孤獨的訓練,還挺不錯,他練撤步投籃的時候,練幾個覺得哪裏不好,可以坐下來根據澤維爾-約翰遜教的撤步基本功思考,想到了覺得可以嚐試的訓練方式,再進行訓練,不用擔心想太久了訓練師不樂意,也沒有老大爺碎碎念的打擾。
在訓練場泡了一天,肉疼的給了巡邏的保安5美刀報酬,請對方幫忙進行了接球投籃訓練任務後,李敖回到公寓,本想著平安夜嘛,算是歐美過年,高低整幾個菜,院助阿姨不在,還能偷偷開瓶儲物室裏的酒來喝。
但冷冷清清一個人,他飯都懶得做了,準備出去找個地兒吃飯。
社區附近的店開著的沒幾家,他開車出去找地方吃飯,開著開著,就不想停下來了。
他明白了怪不得有些人心情不好喜歡開車兜風,開著車窗,寒風襲來,那並不算多的惆悵迅速退去。
不知不覺來到了海邊,他到海了,他覺得該回去弄點東西吃了,惆悵退去,肚子餓了。
掉頭回家,開著開著,他看兩側後視鏡的時候,看到一輛車停在路邊,引擎蓋開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站在車前。
他停下車,好奇的看過去。
倒不是他對好身材的女子產生了興趣,每天都能看到身材好長得漂亮的大美女,而是那女的正在拿著扳手這裏敲敲,那裏懟懟,而且越來越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