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一會兒，穆婉過來了，進來就看到祁景初對新染的頭發很滿意，穆婉微微地挑起了眉角，很快就恢複平靜。
“世子。”穆婉進來後喊了一聲。
祁景初抬眸看過去，見是穆婉，唇角揚起，“做的不錯。”
“方子興許還可以再改良。”穆婉坐下來，坦然地和祁景初對視。
祁景初很滿意穆婉的態度，“不錯。”
“改良之後的染發劑又會有什麽功效？”祁景初有些期待地看著她。
穆婉低垂下眼眸，思索片刻之後，“變化不會很大。”
“應該就是染發的力度，還有使用的時間延長。”穆婉說完之後很認真地告訴祁景初，“世子，染發劑終究是染發劑，不能長期使用。”
“就算我長期使用，那又如何？”祁景初甚是不在意，指尖還纏繞著自己的發絲，“穆婉，還是你覺得我這個病能治好？”
說完之後，祁景初瞥眼看過去，眸中帶了幾分探究。
穆婉沒有回避，就這麽直直地對上去，語氣和之前是一樣的，十分的肯定，“治不了。”
祁景初覺得沒有意思，嗤了一聲，“我知道，你也不用多次提醒我。”
在穆婉這裏，祁景初多次都討不找好，他已經不想再和穆婉對上了。
“這一次你做得很
好，你想要什麽？”這才是祁景初來的真正目的。
“是錢還是權？”祁景初繞著指間的發絲問，“黃金萬兩還是讓你的夫君步步高升？”
最後這一句，祁景初可問得意味深長。
穆婉皺了皺眉心，略微有些不讚同祁景初的看法，“錢我可以自己掙，而權，我相信我的夫君，他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考取功名。”
“有意思。”祁景初放開了纏繞在指間的發絲，食指點在桌麵上，一下一下地叩著，“既然這些你都不想要，你想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