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司鄴高興的應聲,和時九念一起去樓上。
傅景琛在一旁打下手。
司鄴身上殘毒未清,需要用銀針把他身上的毒素全部引出來。
紮針需要控製好力道,加上時間太久,時九念的鼻尖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司鄴看得一顆心脹脹的,既高興於時九念願意幫他治療,心裏有他這個父親,又心疼她紮針辛苦。
“寶寶,喝杯水。”
傅景琛等她紮完針了,替她把銀針帶收起來,貼心的倒了一杯水給她喝。
“毒解了三分之一,還要兩次施針才能全解。”
時九念喝了一杯水,才說道。
司鄴中的毒有些奇怪,她在寒獨洲待那麽久,也沒有見過這種毒。
他說他是因為救他媽媽,在正法會中的毒,可她在正法會時,看過但好在,不算太難解。
“辛苦你了。”司鄴輕聲道。
“困。”時九念睡眼迷蒙,打了一個大哈欠:“你先出去吧。”
“那你先休息!”司鄴連忙出去,讓時九念好好休息。
“寶寶,我陪你一起睡?”傅景琛掐住時九念的腰,低聲問。
“不要。”
時九念想也不想的拒絕:“你禽獸。”
說得也非常直。
讓傅景琛和她一起睡,她就可以不用睡了。
“真是單純的睡覺。”傅景琛被她氣笑。
“那也不要。”時九念輕哼,傅景琛把持住了,她不一定能把持得住啊。
“好,不要。”傅景琛捏捏她的臉:“那自己乖乖睡覺。”
“嗯。”
時九念也是真的困了,躺在**,雙手放在肚臍眼上,近乎秒睡。
傅景琛關上門出去。
剛好碰到走過來的時正。
“大舅哥。”
“……”
這個稱呼,時正聽一次,心梗一次。
“我媳婦兒睡著了,有什麽事情嗎?”
一聽時九念睡著了,時正的聲音也不由得小了一些:“我和小茗已經在一起半年多了,總該給人家小姑娘一個安全感,之前兩家就談了婚事,隻是你們不在,婚事一直沒有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