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囉嗦什麽!我證件齊全,你們還不放我進去,信不信我投訴你們!”
男人眼神一狠,怒吼道。
什麽破警官,隻會在這裏耽誤他的時間,是看不慣他去那邊掙錢是吧?
傅土看著男人一意孤行的樣子,便沒有再說什麽,把證件遞給他,抬起手臂,示意放行。
男人氣衝衝的拿著證件上車,發動車子,眼裏是對未來的向往和期待。
等他去了那邊,他就能夠掙大錢,讓他媳婦兒過上好日子了,嘿嘿!
男人越想越興奮,越想越激動,感覺美好未來已經在等著他了。
……
時九念和傅景琛又坐在大石頭上看了一會兒,中途又來了好幾輛車,有些是好奇想出境玩玩的,被傅土說了邊境那邊會有多危險之後,還是聽勸的回去了。
時九念看著他們盡職盡責的檢查往來車輛行人,又苦口婆心的規勸國人,不禁感歎。
邊境安防是在認真的保護著每一個國人。
“夫人,您會不會無聊呀。”
傅土見時九念似乎有些興致缺缺,湊過來,“主子,您就不會說個笑話逗逗我們家夫人嗎?”
還瞪了傅景琛一眼。
挺恨鐵不成鋼的樣。
傅景琛:“……”
“我不無聊。”時九念搖搖頭,從口袋裏拿出幾瓶藥膏遞給傅土:“這藥膏可以擦在臉上和手上,治療凍瘡的,我今天帶得不多,待會兒你們回去了可以再找我拿一些。”
時九念指指他們的手:“每天都擦,手上的凍瘡很快就可以好起來,臉上也不會這麽幹。”
她給的藥可和市麵上那些普通的凍瘡不同,有抵抗力的,隻要堅持用,以後就不會再長凍瘡了。
傅土手底下有很多看起來還十幾歲的小少年,常年在邊境風吹日曬,護國安邦,一張臉都幹得不行,都開裂了。
傅土等一眾人愣愣的看著手裏的藥膏,沒想到時九念這麽細心,發現他們的手上有凍瘡,還這麽溫柔的給他們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