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麽幹什麽?”時九念也沒耐心,動了怒:“我說能治好就能治好,再耽誤下去,他的手就真廢了!把人抬進去,出了事我負責!”
……
手術室外。
傅金等人急得來回踱步。
“不是,夫人這時候給我們添什麽亂啊!”
傅土都已經傷得那麽嚴重了,連盧軍醫都說他沒辦法,時九念一個還沒畢業的小丫頭,會比盧軍醫更厲害?
他們不是不信任夫人,是醫術這東西,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學會的,醫術真正好的那些醫生,哪個不是一大把年紀了?
時九念才多大?!
“夫人太沒有分寸感了吧!”
這話一出,傅金就朝他踹了一腳:“不要命了?”
夫人是他們能說的?
少年緊咬牙關,他也知道在背後說夫人的壞話很不好。
但是,他們也是實在擔心傅土。
傅土是他們出身入死的兄弟,如果因為時九念,傅土沒有得到及時治療出事,他們心裏也總是愛有疙瘩。
“行了,盧軍醫不是還在裏麵?”傅金也很著急,但是他沒有表達出對時九念的不滿:“有盧軍醫在,應該不會出大亂子。”
傅金嘴上這麽說,心裏卻在打鼓。
時九念真發起火來的時候,誰也鎮不住,那個盧軍醫可能還真不行,或許就隻有他們家主子能鎮得住。
可他們家主子還在邊境總統那邊,沒有回來。
他們又心急如焚的在外麵等了十幾分鍾。
裏麵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們沒等到手術室打開,倒是等到傅景琛匆匆趕來。
傅景琛去和邊境總統說出境的事情,商討了很久,出來之後才知道有人非法入境,傅土帶人阻攔,卻被打傷的事情。
“主子!”
傅金等人看到傅景琛過來,都快要哭了。
主子終於過來了!
“傅土呢?”傅景琛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