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愣母子沒想到也被連累住了,一邊罵著晦氣,一邊向官差們求饒。
可官差們哪管三七二十一,不由分說將他們摁著打了板子,然後扔了出去。
柳春杏算是其中最慘的了,不光被打了板子,還被關在了大牢之內,不僅如此,她的體內還有毒素,要不了多久就能將她折磨至死。
這段仇怨終於徹底結束了,盛禾與寧徵已經離開了府衙,在縣城的大街上逛了起來,準備給雙福買窩窩頭的原材料。
寧徵乖乖跟在盛禾身邊,他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問道:
“看了府衙的這場鬧劇,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或者想問我的嗎?”
比方說,柳春杏口中的三皇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寧徵到底和對方結了什麽仇怨?
盛禾正在準備做窩窩頭的玉米粉,聽到寧徵的話停下來,從一旁的小攤拿起一串小糖人,隻笑眯眯問道:“要吃這個嗎?”
就問這個問題?
寧徵看著她一臉輕鬆的樣子,緊蹙的眉頭也緩緩鬆開了,接過她手上的糖人,往小攤販上丟了兩枚錢。
“其實,柳春說那重傷的人是三皇子並不是胡說,”寧徵看著盛禾,低聲道:“你、你害怕嗎?殺害皇親國戚可是重罪!”
盛禾笑了一聲,拉著寧徵繼續在擁擠沸騰的集市上穿行:“我不怕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的身份應該要比三皇子還高吧?”
盛禾的聲音輕而細,旁人聽不見,但恰好能落入寧徵耳中。
寧徵有些驚訝,她居然早已看的這麽透徹!
沒錯,寧徵身上流淌的鮮血是皇氏嫡係的血脈,那要比三皇子之輩要高貴不知道多少!
盛禾撇了撇嘴,心道:刺殺皇家子弟的確是重罪,要株連九族。可是,她又不是他的九族,有啥好怕的?
隻是她怕這話說出來,能直接將寧徵氣冒煙。於是盛禾嘴甜的寬慰道:“淮爺,咱們以牙還牙,問心無愧,沒有什麽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