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來當挑事精,盛禾還願意拿出點閑工夫講講道理,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也就不多做計較了。
可遇上這沈國舅一脈,屬實就有些冤家路窄了。
若不是沈家還有沈太後,粥粥與織織兩兄妹如今就能和自己的父親母親和和美美地在一起,而不是天人兩隔的場景,
太上皇也是再宮中頤養天年,享受兒孫繞膝的幸福,而不是被毒素折磨多年,如今還有些呆呆的,
寧棠也可以安安心心的當長公主,而不是被迫壓多年,與自己的親人分開,希望渺茫,
更不用說百姓們因為太後的奢侈消費浪費承受了多少苛捐雜稅,如今天災連綿,可那些皇親國戚卻肆無忌憚在他們身上加上負擔,隻顧著自己酒池肉林。
聽說這沈氏一脈仗著沈國舅還有沈太後當靠山,極為囂張跋扈,但凡他們看上的,就要據為己有。
難怪敢這麽趾高氣昂地要壟斷金花的生意呢?
一想到這裏,盛禾的臉就黑得不行,真是可惡!
“哦對,那對夫婦好像是這麽說的,這靠山也太大了,我雖然不曉得真假,但也確實不敢惹。”
金花一麵回答著一麵抬頭,這才發現盛禾的麵色冰冷,不怒自威,金花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副冷硬的模樣,不由得傻在了原地。
“怎、怎麽了?禾姑娘?”金花猶猶豫豫地問道,“所以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盛禾這才回過神來,臉上的神色略微緩和了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放心吧,他們不會得到配方的,他們很快就不想待在這地方。”
金花點點頭,帶著盛禾走到了頭上的花廳門口。
沈富山和龐氏正等的不耐煩,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一個容貌清麗出塵的女子緩步走來。
沈富山一雙眼瞬間瞪直了,怎麽回事,這舞川縣小小破地方,美人怎麽會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