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子嗣應該可以行走在人類中間,那這非常有可能是一次換取寶石的獻祭。”
寶石這種東西,以稀有為貴,那顆‘深海之心’幾百年都不一定挖得出一顆。
最近礦場都沒有出過特別值錢的寶石,而屍體裏又有寶石。
礦工就是廉價的犧牲品,跟古時候祭祀給神的人牲一樣。
當然,也可能是薑棲想多了,就是倒黴挖礦挖到了神祇這麽簡單。
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那些在坍塌中被砸死的人,沒有什麽原因,隻是神的眷屬經過時,引起的坍塌,而他們正好在那裏。
像人走在路上,不經意踩死幾隻螞蟻,沒有人會在乎螞蟻的生命,更不會覺得這種行為有什麽不對。
於神而言,人就是路上的螞蟻。
薑棲揉搓著一用力就疼的關節。
她和謝朝辭被困在這裏,找不到出去的路,不可能時刻亮著礦燈浪費物資。
依舊是黑暗寂靜的空間,兩個人是比一個人的時候安心些。
“通道的改變有規律,還是隻因為‘祂’而改變,要弄清楚這點,需要注意之前有通道的大概位置,在我進來之前,你已經看過了吧?”薑棲輕聲說。
“所以,我也在想你是怎麽進來的,隻有你進來的時候才有通道,那我們肯定出不去了。”謝朝辭的聲音依舊好聽,沒有任何擔憂的情緒。
他突然頓了頓,低聲詢問,“薑棲姐姐,你還好嗎?”
薑棲眼眸微征,她揉手臂疼歸疼但她沒出聲。
“你看得見?”
“嗯,看得見。”謝朝辭回答。
能在這種毫無光線的地方看得見,之前用礦燈
是在給她照明。
薑棲沉默了片刻,聲音極輕,“還好。”
外婆去世後就再也沒有人給她留燈了。
“祂影響不了你的精神?”薑棲放下手。
黑暗中,謝朝辭望著她的側臉,不由回想起剛才,她臉上片刻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