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狐疑的看著祁玉,瞬間就想到了他的法子,笑道:“還不至於。”
祁玉臉都紅了,自己真是糊塗了,名節對一個女子來說是多重要的事情,自己怎麽能說出來這樣的話?
榮安堂裏,春財和季平安把祁玉扶到診堂裏,王文善給診脈,開藥,就在診堂後院給熬藥,也讓祁玉休息一下。
季初夏看了榮安堂,草藥有,王文善坐診,看著還不錯。
“季姑娘,我這邊稍微緩一緩就把草藥錢結了。”王文善說。
季初夏笑了:“不著急。”
“王文善!”這一嗓子可真是透亮,季初夏好奇的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一個胖婦人走了進來,一張臉塗脂抹粉的厲害,季初夏都害怕她動作太大,臉上的胭脂掉下來一片。
王文善臉色瞬間就變了,走過去低聲:“你竟還有臉來我麵前?”
“我有什麽沒臉的?”方氏冷哼一聲:“背著我在勾搭小姑娘?嘖嘖嘖,一把年紀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個什麽東西!怎麽著?喪天良沒兒女,還指望找個年輕的能給你生一兒半女?”
“你閉嘴!”王文善厲聲。
“我就不閉嘴怎麽了?你可真能耐啊,一腳把我踹開了,回頭就逍遙快活,跟你吃了
十幾年的苦,伺候你爹娘到死,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方氏說著,伸出手就去抓錢匣子。
常青趕緊把錢匣子護在懷裏,抱起來就往後院去。
方氏一跺腳:“小犢子!給老娘交出來!”
不搭理王文善,往後麵去追常青。
季初夏在旁邊看得瞠目結舌,這人倒打一耙是真的很橫啊。
王文善臉色漲紅的追了上去,季初夏發現這男人還真是好欺負,換做旁人,方氏如此囂張早就挨揍了,畢竟跟別人跑了,還把家裏劃拉個幹淨,如今又露麵,誰能輕饒?
這熱鬧不能看,季初夏也沒往後麵去,再怎麽說也是王文善的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