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確實是個美女,雖然被曹安明強行的拉了過來,但依然是粉黛娥眉,妖冶且不俗。
曹操本來就是好色之徒,一看甄氏這副模樣,立馬興致盎然道:“聽說你會彈琴?可是彈的什麽琴啊?”
甄氏知道曹操的厲害,也不敢撒謊,吟吟道:“賤妾彈的是胡笳。”
曹操哦了一聲,給曹安明使了個眼色,曹安明哪有不明白叔叔的意思,嘿嘿一笑,退了出去。
甄氏被曹操叫去的事情很快的傳到了張繡的耳朵裏。
張繡聽後,十分生氣,但其實他的心裏,嫉妒大於生氣。
嫂嫂甄氏是叔叔張濟的遺孀,雖然比起自己年齡長了一些,可是這女人風韻猶存,張繡曾不止一次在夢裏夢到自己的嫂嫂了。
要不是出去輩分的關係,張繡早就把嫂嫂壓身子底下了,那還輪得到曹操?
張繡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實在忍不住了,就叫道:“來人啊,人呢?”
張繡叫了半天,都不見有人應他。
“我日他娘的腿子!”張繡氣急,一腳將麵前的案台踢翻了。
這時,一個手下才姍姍來遲。
張繡看著他紅彤彤的臉,立馬明白了。
“胡車兒,誰讓你喝酒的?”
胡車兒非但不對張繡恭敬,反而理直氣壯的道:“張將軍,我們現在可都是曹將軍的手下了,曹將軍今天給我升了官,明天一宣布,我就和你一樣了,你少命令我。”
“啊?”張繡一聽,心裏更氣了。
這狗日的曹操,你奪了老子的宛城,老子也認了,可是你睡了老子的嫂嫂,又搶老子的手下,這梁子,俺張繡和你結定了。
張繡掐著大腿,不讓自己發作,又想了一會兒,張繡還是決定先去問問賈詡。
“哼!”張繡白了一眼胡車兒,氣呼呼的走了。
賈詡房內,張繡將自己的氣憤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