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明看了一眼圖紙,然後一愣,這不就是他畫的那張圖麽,怎麽到了這倆人的手裏了。
張月明呼了口氣,他沒有說著圖是我畫的,而是很直接的點頭表示自己見過,不過他後麵又跟了一句,是一個人男人拿出來給他看的。
張月明說,那個男人本來打算要賣給他,但是他覺得這麽個玉牌子雖然好,像是個古董,但他不懂這行,怕被騙,就想著將男人帶到潘家園讓那些懂行的掌櫃給掌掌眼。
“後來呢?”男人問。
“後來,我們是去潘家園了,也給好幾個掌櫃都看了,他們都爭相出價呢,有幾個人出的還特別的高,不過那個男人沒賣。”張月明聳了聳肩。
男人和女人對視了一眼,兩人似乎用眼神在交流,片刻後,兩人似乎達成了一致意見。
“那麽你還能不能遇到那個給你看玉牌的人?”
張月明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說實話啊,我對那個玉牌感興趣也完全是上麵刻著一條蛇和一隻蜈蚣,我覺得很特別。”
男女審訊員狐疑的看著張月明的眼睛,他們想從他的眼睛中讀出不安,但張月明非但沒怕他們,反而還和他們倆對視。
不得不說,張月明很冷靜,麵對眼前一男一女的審問,他沒有出現極度的慌張,但也表現出足夠的驚恐。
在一男一女審訊員的麵前,他的動作舉止和語言能夠很好的讓人認為他是一個被冤枉但又不甘心的人。
“那你想不想出去?或者說,減刑?”
張月明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未盲目高興,一般來講,審訊員在問出這句話後,肯定就要提條件了。
果然,那名男審訊員笑著道:“你要是想將功補過,就得幫我們找到那個人。”
張月明也沒猶豫,點頭道:“好。”
其實,玉牌就在張月明的手中,他藏在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那個男人當初也的確和他去過潘家園,玉牌也的確沒有賣,隻是後續的故事,是男人將玉牌交給了張月明後,問他怎樣死才能不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