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文爸的初戀很漂亮,家世也不差。
這樣的女孩子,即便有男朋友,甚至結婚了,來撩撥的男人依然數不勝數,防不勝防。
有些男人,就跟狗一樣,每到一個地方,本能就抬起腿,撒一泡尿。
占個地兒再說。
管它以後還來不來,尿一下,留個記號再說。
以致在文爸老是沒時間陪初戀的時候,初戀終是抵擋不住**,給他戴了一頂帽子,然後跟人跑了。
雖然後來文爸遇到了文媽,文媽比他初戀還好看,還優秀。
但人呢,就是這樣。
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已擁有的不說分文不值,但也已經沒那麽珍貴了。
所以,直到現在,文爸還會時不時想起跟人跑了的初戀,愛恨交織。
當然,他是不會跟老婆說這些心底的秘密的。
即便現在說了,老婆聽了大概也已經無動於衷,不會吃什麽勞什子醋,他也不想說。
假如可以重來,文爸是依然會要江山,但會選擇拿更多的時間來陪初戀。
柳家的姑娘,文爸自然是見過,與顏值巔峰期的小女兒屬於同一級別。
楊帆還真有可能因為想要美人不要江山,才這麽默默無聞,與世無爭。
在普通上班族看來,楊帆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不是默默無聞的普通勞動者,可以名利雙收。
但在文爸這類人眼裏,楊帆的所作所為與默默無聞無異。
“之前你說楊帆給柳家兩姑娘寫歌寫劇本,讓她們幫他賺錢?”文爸問老婆。
文媽點頭:“是可以這麽說。”
文爸又是一聲長歎:“人才啊。”
其實他想說不要臉,人家是男人賺錢給女人花。
這個楊帆,不但不給女人錢花,還要女人給他賺錢,最後人和錢都是他的。
文媽忽然拿起茶幾上的手機,聲音溫柔道:“十二,幫我手機連上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