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道上,兩匹馬並肩而立。
趙蓁挑眉笑道:“沒點賭注玩起來沒意思,這樣如何,我贏了,下周一上學你摘了假發,你贏了,我便隨你處置。”
這心思真是昭然若揭了,明知按明鏡的性格不會為難於她。
但偏偏、明鏡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馬背上端坐的紅衣少女迎著烈日微風,淡淡微笑道:“你輸了,送冉騰霄糖衣炮彈。”
所謂的糖衣炮彈,就是可樂瓶裏裝醬油、夾心麵包裏抹牙膏……
這是很常見的整蠱手段,但若整蠱對象是冉騰霄,就不尋常了。
這是找死!
何況明鏡所謂的糖衣炮彈,肯定另有深意。
趙蓁哼笑道:“我還以為你當尼姑當上癮了呢,沒想到還挺會整人。”
“輸不起就算了。”
“激將法對我沒用,來吧,死了也有墊背的。”
趙蓁一揮馬鞭,嬌喝道:“駕。”**駿馬當先躍了出去。
趙蓁馬上回頭,縱聲歡笑:“我是不會輸的。”
對方不守規則,明鏡並不著急,摸了摸烈風的腦袋,柔聲道:“烈風,盡力便好。”
烈風鼻腔重重的噴出一口熱氣,似是在回應明鏡的話。
駿馬如風,疾馳而過。
掀起的颶風刮的人睜不開眼。
望著馬上那團烈火濃雲遠去,彭解不由自主的追隨視線而去。
很快又一道身影飛馳而去,猶如一團燃燒到極致的火,在陽光下恣意張揚。
“好漂亮的騎術,好瀟灑的身姿。”彭解忍不住讚歎道。
劉月蓉一鞭子抽到他的手臂上,冷聲道:“你眼睛往哪裏看呢?”
彭解吃痛跳了起來,“你幹什麽?我又不是馬?”
“再亂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劉月蓉惡狠狠的威脅道。
彭解心中有氣,簡直就是個母夜叉,但又不敢得罪她,隻能悶頭吃了這個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