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發現的?”
秦秋曦把懷青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這銀鎖就是她的,上邊還刻著她的名字,我不可能弄錯,當年她逃走之後會不會找了薄玉潯?”
“你個蠢貨,上當了都不知道,懷青怎麽可能犯這種低級行錯誤……。”話落直接掛斷了電話。
秦秋曦望著掛斷的電話一臉懵。
很快一條短信發送過來,是來自她親愛的姐姐,隻有一串簡單的符號,看懂了的秦秋曦後背瞬間驚起一身冷汗。
她一句話都沒說,回到家,把包裏的東西倒在沙發上,果然在一堆雜物間發現一枚指甲蓋大小的黑色圓型物,閃爍著幽幽的紅光。
原來今晚是鴻門宴。
秦秋曦磨了磨牙,冷笑了一聲。
把東西扔進馬桶裏,隨著水流衝走,秦秋曦撥通了電話。
“姐,我已經處理了。”
“看來當年的事情,他已經懷疑了。”
秦秋曦不屑的勾唇:“那又如何,他又沒有證據,自作聰明,這種男人我以前是怎麽看上的。”
秦秋曦打開冰箱,拿了罐啤酒打開,仰頭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我到底哪裏比那個賤人差,他竟然喜歡那個賤人,不喜歡我,那好,我就讓他永遠見不到那個賤人,我要讓他後悔一輩子哈哈哈。”秦秋曦走到露天陽台上,她穿的單薄,冷風一吹,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那個孩子呢,找到了沒有,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是姐姐你交給我的道理。”
對麵沉默。
“姐,你不要忘了,她們母女倆是怎麽羞辱我們的,這簡直就是咱們蔣家的奇恥大辱,我一定要將那個野種碎屍萬段。”
“婦人之仁,是萬萬要不得的。”
“啪嗒”秦秋曦捏扁了易拉罐。
“銀鎖是一對,一塊刻夏雪,一塊刻寒雨。”
聽到對方的聲音,秦秋曦靈光一閃,喃喃道:“陰澗落春嵐,寒岩留夏雪、陽關生秋曦,冬歲送寒雨,你說過我們姐妹倆的名字就出自這首題詩,夏雪夏雪……哈哈哈,他是在惡心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