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華擔當起送三人去機場的重任。
眼見車子離開了巷子,漸漸消失在晨曦的薄霧之中。
薄蓮葉緩緩轉身,看到追出來的女人,皺了皺眉。
“葉子,你小叔走了嗎?”
薄蓮葉淡淡道:“表姨,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懷青都比你更有可能成為薄家的二夫人,你、就省了這個心吧。”
話落再未看旁邊呆怔住的女人,抬頭挺胸,踏進了門檻,繞過影壁不見。
葉青杏咬了咬牙,“懷青?她算什麽東西,隻是薄家收養的一個孤兒,要容貌沒容貌、要家世沒家世,連給薄玉潯暖床都不配。”
可是就是這個女人、得薄玉潯信任,薄玉潯去江州出差,也隻有她陪同。
在薄家的這些天她算是看明白了,薄玉潯待她是與眾不同的。
薄蓮葉的話雖刺耳、卻並未有錯。
葉青杏不甘的說道:“我們走著瞧。”
——
到了機場,三人行李極少,不需要托用,懷青拿著三人的證件去換登機牌。
薄玉潯看到明鏡盯著一個地方發呆,順著目光看去,電子大屏上,是少年俊美清爽的容顏,五官格外突出,從視覺上給人一種強憾的震懾力。
薄玉潯笑了笑:“是曲飛台啊。”
“別擔心,總有一天他會醒過來的,如果你放心不下,我幫你盡快辦理轉學手續,你回到京州繼續陪著他,有外因刺激下,我想他會盡快醒過來的。”
畢竟他是那麽的在乎你,怎麽會撇下你獨自離去?
薄玉潯相信,在那片黑暗的深淵中,他一定在拚命的尋找出路。
一個有所牽掛的人,是不會永遠沉睡的。
明鏡走到休息區坐下,從書包裏掏出一本書,低頭看了起來。
薄玉潯看到書封,瞬間樂了,還是那本人體解刨學。
“你什麽時候順走的?”
“是借。”明鏡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