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金火等人時,秦阮客氣地對眾人微微頷首。
金火等人被她的神秘莫測能力所震懾,當即以最高禮儀相送,紛紛跪坐在地,雙手合十,身體前傾趴在地上。
見他們行此大禮,秦阮腳步加快。
宋情眼巴巴地跟上去,一顆心忐忑不安。
巫梵扯著危焱軒的胳膊快步跟上。
她擰了一把師弟胳膊內側的肉:“臭小子,你想要造反?!”
危焱軒神色不虞道:“師姐,我不想修為掉下去。”
巫梵美眸透著凶光,質問他:“那你是想死?!”
危焱軒深深看了她一眼,閉嘴不言,那雙眼卻似是透著千言萬語。
……
就在當晚,秦阮回國了。
在回程的路上,她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因為出了些小插曲,秦阮並未像答應霍遙跟霍安祈,說回國後就去秦家接他們,而是帶著宋情回了小樓。
秦阮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坐在大廳內,雙眼沉沉地打量著宋情。
被她冷眸注視許久的宋情,有些站立不安,手腳都感覺無處安放。
也就在時,秦阮出聲問:“宋情,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嗎?”
宋情雙眉緊皺,臉上浮現出慌亂,回道:“回夫人,屬下不知。”
秦阮並未露出意外神色,而是用探究的目光繼續打量著她。
她心道,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晚上的宋情自稱是花妖,天不怕地不怕,性格開朗活潑。
白天的宋情卻又恢複了暗衛的嚴謹,對她恭恭敬敬,待誰都是滿身疏離氣場,像是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裏。
秦阮指著宋情,問身邊的霍梔:“她以前也會這樣嗎?白天跟晚上像是不同的人?”
霍梔滿臉疑惑,謹慎地搖頭:“這樣的事從未發生過。”
昨晚跟在夫人身邊的宋情,給她的感覺很古怪。
人還是那個人,言行舉止很大膽,話也很多,尤其喜歡待在夫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