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楊玄葬雙手攥著實木圍欄,滿臉悲憤地向外咆哮。
見沒人搭理他,楊玄葬默默回到車廂中氣憤地敲牆:“我要撒尿啊!”
“寨主!這小子成天拿著破兒歌集大愛小愛的騙小孩,一看他的樣子就是那種兼銀婦女,柺脈兒童的無恥之徒。”五鬼圍坐在火堆邊,胡子兄一臉部分地說道。
肌肉兄憤懣地說道:“寨主,真是活見鬼!憑我這樣的素質都吸引不了你,他那熊樣...我見到你,我真是好心痛!”
肌肉兄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小豆豆,虎子哥問道:“哪一粒才是你的心?”
“這兩粒啊?奶奶!”肌肉兄說道。
頭巾女說道:“其實你都已經做到這樣了,他還是不領情,是不是有點過分?”
小矮子少年說道:“不是有點過分,是太過分了!”
段女俠轉頭向飆血哥問道:“老三,你覺得呢?”
遠遠坐在一邊的三鬼默默飆血,大家嫌棄地說道:“你先把它拿掉好不好?”
“這東西壞了,怎麽都拿不下來...你幫我弄一下。”說著他就要起身找人幫忙,但是大家很沒義氣地讓他坐下。
正在飆血的老三無奈坐下,他分析道:“我覺得我剛剛死的時候,根據他的反應說明他是有同情心的。”他先給楊玄葬點了個讚,然後他話鋒一轉道:“不過呢,我血都噴成這個樣子他都看不出來,證明這個人的智力是有點低下。說白了,就是個沙嗶...”
“那你覺得你跟他誰更沙嗶呢?”段小姐問道。
老三認真思量了一會,最終給出答案:“是他!那是一定的!對吧?”
大家沉默了,沉默是這裏的篝火...
篝火會議至此散夥,段小姐和五鬼當中的唯一女性--頭巾女來到一邊溜達。
“四妹,你真覺得送上門都不領情是有點過分?”段小姐憤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