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姣姣懷孕了,這對陸家來說是件大喜事。
別的人都可以忽略,陸守常卻開始出來走動了,和妻子一起在園林裏散步,開始堅持每天鍛煉身體。
王秀見了還和陸雲鴻說道:“爹娘想著帶曾孫,都開始鍛煉了。我們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
陸雲鴻問道:“你想怎麽表示?”
王秀道:“不應該是買點田莊地契啥的,或者鋪麵也行啊,彰顯出我們陸首輔的財大氣粗?”
陸雲鴻道:“當官的都窮,除非是貪官。你的意思是……”
王秀大手一揮:“別說這些沒用的,我買,然後說是你送的行不行?”
陸雲鴻笑著道:“那你直接送給我就好了。”
王秀:“……”
“話說回來,最近東宮裏沒啥事吧?”
陸雲鴻道:“太子妃不在東宮,太子自顧不暇,能有什麽事情?”
王秀道:“鄭長文到了惠妃那兒,還當了太監……”
“我有時候想想就好笑,太子真的覺得自己救了鄭長文的命嗎?”
“以鄭長文那個心性,回過頭能把太子責怪得體無完膚吧?”
陸雲鴻道:“你不用去管他,皇上都對他視而不見了。但他現在要殺了鄭長文,第一是沒有了堅持己見,隨波逐流。第二就有點討好眾人的意思,他拉不下臉。”
王秀“嘖嘖”兩聲,沒有再說了。
但她覺得太子挺可惜的,當年和他們一起去肅州,那氣魄……怎麽說呢,才是王者之風啊。
這幾年,養花種草的,竟然優柔寡斷起來。
她歎著氣,想著上一世太子英年早逝,留下爛攤子給陸雲鴻收拾,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國運雖然有所改變,但氣數這個東西,真的很懸。
估計皇上也愁呢,自己為兒子坐穩江山,誰知道兒子竟然崴斷腳。
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我想帶著欣然和欣和去莊上住一段時間,家裏的事情就勞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