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裏,自長公主和王秀離京後,狀元街那邊就蕭條了不少。
東西還是那麽多,但很多貴夫人已經懶懶的不想上街了,好像也沒有什麽驚喜可以等待自己一樣。
徐言心去看了周姣姣回來,問著裴善道:“太子病了嗎?”
裴善點了點頭:“太醫說不是很嚴重,就是要養,是他的脾胃出了問題,吃不下什麽東西。”
徐言心驚訝道:“怎麽會這麽湊巧,師娘才離開京城。”
裴善道:“是有點巧了,不過太醫之前一直在把平安脈也沒有發現。皇上那邊也沒有怪罪,所以我說不算嚴重。”
徐言心聽了,這才鬆了口氣。
她挽住裴善的胳膊,有些擔心地靠著他的肩膀上,然後說道:“你給師娘寫信了嗎?”
裴善道:“計家的生意遍布全國,傳這樣的消息最快,我不需要寫信。”
“不過,我寫別的。”
徐言心驚訝道:“什麽?”
裴善道:“不管太子如何,他們不要回京。”
徐言心十分驚詫:“為什麽啊?”
裴善道:“因為太子的病太湊巧了,如果回來,外麵那些人又會猜測陸家做局舍不得權勢,還有可能把太子的病情也按到陸家的頭上去。”
“皇上現在沒有責怪太醫,就是不想把這件事鬧大,所以按兵不動是最好的。”
徐言心緊張道:“所以太子的病情還是很嚴重了?”
裴善蹙著眉,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
看起來是不嚴重的,但他不想陸家再次回來,那樣再想衣錦還鄉就難了。
說不動還會背上罵名。
裴善道:“你有空就帶孩子去陸家,現在師父和師娘不在,你過去承熙他媳婦能安穩一點,不那麽害怕。”
徐言心道:“你放心,我知道的。”
夫妻倆說完話,裴善就去看兒子的功課去了。
裴念恩從小好學,現在已經在徐家的族學裏念書了,門門功課都是第一,是夫子們最得意的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