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辰舟和蘇幼寧晾了那個人五天,那個人終於坐不住了,又叫小廝來傳話,要八百兩。
計辰舟把那個小廝暴打一頓,扔出明珠酒樓。
對方藏在暗處,看到明珠酒樓那群夥計同仇敵愾的樣子,知道事情僵持下去計家就該出麵了,於是他直接甩出最後的價碼,五百兩。
計辰舟可不慣著他,連帶圖,直接玩了一波消失。
與此同時,蘇家商行裏來了一個吃苦耐勞的夥計,每天跟著搬運貨物,吃睡也都跟下人在一起。
蘇老爺偷偷觀察,小夥子胡須貼得假,那結實的身板可不假,耐造。
最主要的,一口的京腔,隨後又能甩出幾千兩銀票。
這一看就跟胡商沒有關係,怕是跟那計家出的圖杠上了,年輕人好玩,又不在乎錢財。
不是大富之家的少爺,就是大貴之家的公子。
蘇老爺讓人從樓上倒水,給小夥子淋得濕透了。
又在他換衣服的時候偷偷去瞅,結果小夥子的胡須竟然沒有掉!
蘇老爺大感挫敗。
索性就來見他,並故作囂張地問道:“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子,賴在我家算什麽回事?”
“你要是沒有路費,我給你二十兩,趕快滾。”
計辰舟道:“都說蘇老爺宅心仁厚,怎麽還攆客了?”
“我和令千金的賭局尚未兌現,借住在商行也沒有白吃白喝,您老怎麽還介意上了呢?”
“以您的眼界,不至於啊?”
蘇老爺心裏十分開心,麵上卻道:“少給我戴高帽子,你說,是不是看上我女兒了?”
計辰舟道:“您老別問這麽直接啊,我現在媒人和聘禮都沒有,很尷尬的。”
蘇老爺險些笑出聲來,卻是強忍著道:“荒唐。”
“我的女兒嬌生慣養的,豈是你這等粗鄙之人可以肖想的?”
“趕快滾,我就當沒有見過你,否則的話,我送你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