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竟敢戲弄我?”
陸雲鴻扔了擦頭的帕子,作勢就要報複。
王秀眼疾手快地在他鼻頭上點了一點墨,笑著道:“哎呦,現在更像了。”
陸雲鴻奪了她的筆,將她緊箍在懷中,撓著她的癢癢肉道:“說,你還敢不敢了?”
王秀連忙告饒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陸雲鴻輕嗤道:“不敢,我看你膽子大得很,還給我點了墨是吧?”
王秀一邊咯咯地笑,一邊左右掙紮。
嘴裏更是哀嚎道:“夫君,相公,雲鴻,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陸雲鴻見懲治得差不多了,這才收回自己的利爪。
不過他可沒有放開她,反而是從後麵將她圈得緊緊的,順便將自己的下巴靠在她的頸窩處,親昵地蹭了蹭道:“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王秀明知故問道:“怪你什麽?”
陸雲鴻不滿地磕了磕她的頸窩,在聽見她一聲低低的輕呼後,繼續道:“怪我多管閑事,去打發了姚玉?”
王秀反問道:“那不然呢?”
“我去見了能說什麽?說冷氏之前得罪我事小,我原諒就罷。現在冷氏犯的罪不僅僅是得罪我,而是得罪震懾朝堂的三司,我也無能為力嗎?”
“姚家休棄冷氏保全家族,姚玉作為宗族之子,他怎麽能任性妄為呢?”
“其實聽見他來的消息,我就已經很失望了。我想這樣的門生,王家也絕不會留的。”
陸雲鴻摟著王秀,摟得緊緊的。
為她的明白事理,也為自己的幸運。
他不敢想,如果王秀是在他去河南的時候出現在這具身體裏,那麽……她和姚玉的相識,或許就會是另外一場風花雪月了。
畢竟青蔥學子,俊朗少年,怎麽著也應該是招人喜歡的。
可就在他這個念頭剛起,王秀便在心裏道:幸虧我穿越得晚啊,我要是穿越得早,我恨不得把原身的手給剁了。